Tuesday, July 1, 2014

The Curse of Cain

The Curse of Cain



該隱的咒詛 (翻譯)





在該隱殺了亞伯之後,耶和華告訴他"現在你必從這地受咒詛...你必流離飄蕩在地上。"這是逃亡者該有的命運.


但是這個自然律已經被逆轉了, 現在反而如果是亞伯存活下來, 他將會無家可歸; 而那逃亡者與該隱卻可以建立伊斯蘭的卡拉菲(Caliphates)" --

"你必從這地受咒詛...", 上帝說了, 也這樣成就了



踩在他們腳下的大地也許被咒詛了, 它只能產出沙土與荊棘, 雖然他們是游牧民族, 只記得如何進行謀殺的技巧. 他們成了死亡崇拜者, 夢想藉著殺掉無數的人與婦孺成就遊牧民族的天堂: 青綠的草原



他們留下絕望, 死寂之地, 失落的文化, 與孤兒寡婦, 藉著人骨階梯, 攀爬到他們的天堂.



圍繞在這些人四圍的都死了, 直到那夢想的唯一綠地成了他們的旗幟. 他們是大地的咒詛, 而他們也咒詛大地. 他們去哪, 哪裡就有死亡.



西方、人權組織、媒體說(emphasis mine): 不是因為謀殺讓亞伯無法與該隱同存; 是因為亞伯的地與房子激起該隱的謀殺



巴勒斯坦(PLO)解放組織與哈瑪斯, 以及良知的大聲公組成一個統一的政府, 這樣的聲音想像自己只要一說話就是上帝的獨一聲音說: 是以色列屯墾要被指責; 不是該隱殺人有錯, 而是因為亞伯不該建造存在.



這些三個被綁架謀殺的青少年: 兩個以色列人與一個美國人, 紐約時報的Jodi Rudoren寫: 巴勒斯坦人...看以色列人在西岸屯墾區上學的舉動, 視為挑釁.



亞伯永遠會激起該隱的興起與謀殺, 如果不是亞伯有那麼多羊, 如果不是因為他能夠蓋好又堅固的房子, 如果他不讓沙漠開花, 如果他沒有打那麼多勝戰, 如果上帝沒有偏愛他們...



該隱為神播種無辜人的屍體, 他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他的獻祭不蒙神的悅納, 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居住的地方一直受咒詛



亞伯盡力的以地上禮物討好該隱, 但是這地對於該隱而言是無用途的. 對一個被咒詛的人而言, 咒詛的地有何用處? 人可以在沙漠種植什麼? 只要他碰觸就會死的東西能為他收納什麼? 他只能收成死亡.



這是為什麼他微弱的想起名叫"阿拉"(Allah)的創物者, 自伊拉克到伊朗, 科威特到沙烏地阿拉伯, 從奈及利亞到索馬利亞, 在到巴基斯坦到印度尼西亞, 他舉起被斬的人頭, 大叫"阿路-阿喝霸"(Allahu Akbar -- 真主偉大)



好像, 神需要用這種可悲的方法證明其完全的優越



該隱無法取悅大地. 這大地是他的咒詛. 所有的生物痛恨他, 他也恨所有的生物. 他虐待動物, 堆疊屍體, 殺了自己的女兒, 姊妹, 母親: 自己生命的源頭, 與未來生命的源頭; 就是為了成為該隱的榮耀, 人類歷史的第一個謀殺犯.



這裡無須與該隱談判, 沒有任何他能接受的妥協, 他自己就是咒詛: 他熱愛死亡, 也唯有死亡是他所有. 他的追隨者哭喊: 我們愛死亡, 你們愛生命!



該隱就是注定要流浪於世上, 成為一個無根的遊牧民族, 被咒詛毫無棲身之所. 他不應該建立一個死亡的國度, 不應該統治死亡的卡拉菲(Caliphate), 與死亡的文化



這裡沒有該隱的立命之處, 在他存在之處只有死亡與受苦. 他會殺戮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做的. 他無法為這個世界提供什麼, 除了他的同類與他的神.



這地因他帶來的咒詛只能因他被移除而解除, 只能因為該隱被驅逐, 那地才能達到圓滿, 人才能知道平安, 峽谷山地河流與城市脫離陰暗.



從東到西, 由北到南, 該隱尋求因他自己的流浪下的同情與同理, 舉起沾滿血的雙手, 他為自己辯解: 都是他手下的受害者的錯.



他從地球的一端殺到另一端, 他沒有錯, 每一次, 都是亞伯害的.



這是為什麼上帝在該隱的額頭上落下印記, 為了表明該隱的身分與讓他孤獨, 謹防他再次的安頓下來, 這成了冒犯該隱與榮耀自己的殺戮, 然後再興起一個讓自己與別人的死亡戰役



該隱不會被殺, 殺他是沒有用的, 因為所有的人都有一個小該隱在自己裡面. 該隱的咒詛感染在很多的形體中: 納粹, 共產主義, 伊斯蘭不過是多之如江季的例子之一罷了. 該隱代表了活種邪惡的例子, 他激起自然律成為活生生死亡的代表, 每個被他接觸的都因他的存在而受咒詛.



當我們連想該隱是誰, 當他知道他的記號, 卍字, 鐮刀, 與半月所代表的, 那他對我們就毫無威脅可言



我們在他執行殺戮前將他推開, 逐出, 或在他執行大屠殺前殺掉該隱...



就在我們忘記他變得真實的危險當中, 讓我們變得無法分辨亞伯與該隱的差別, 該隱開始假裝自己是受害者, 亞伯才是那殺人犯. 亞伯的血透入大地, 該隱洗淨雙手, 假裝不知道發生什麼事. 人變成了偵探, 他們開始尋求該隱犯罪的源頭, 試著了解是什麼激起該隱的謀殺



但是即使上帝不再跟人說話, 那從地深處而來- 千年累計的血, 男人女人孩童的血, 萬族的血, 各地的血的哀號, 仍然清楚可聞.



該隱可以堆積如山的屍體, 他的卡拉菲就是建立在屍體之上, 他代表的殘酷與他的聖書是用受害者的血寫下來的.



千年來的血從地深處呼叫, 這些被湮滅的人們警告我們, 我們如果不是驅逐該隱, 他的咒詛伴隨著血與沙就會來到我們所住之地; 所有我們珍愛的, 勞力的將會因他咒詛的接觸而死.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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